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傅城予原本就是宿醉醒来,这会儿头还隐隐作痛,突然得到她这样的回应,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对此顾倾尔有些生气,不是对他,而是对自己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她原本就是初次来这里,不太拿得准方向,张望之间,却突然就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没想到起床后才发现老宅里很安静,除了几名保镖,傅城予和栾斌都不在。
那边有项目别的地方就没项目了?晏城、辉市、西江,哪个没有项目等着你?尤其晏城那边还是你亲自促成的,现在正是关键时候,你不去盯着你让谁帮你盯?